春哥与曾哥观草煮酒论汉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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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曾哥正在后院大练绵羊音,数十玉米入园中曰:“春哥有命,请曾哥便行。”曾哥惊问曰:“有甚紧事?”领头玉米曰:“不知。只教我来相请。”曾哥只得随众人入府见春哥春哥笑曰:“在家做得好大事!”諕得曾哥面如土色。春哥曾哥手,直至后院,手指绕梁之余音,曰:“曾哥练声不易!”曾哥方才放心,答曰:“为快乐女声耳。”

  春哥曰:“适见此地黑色杂草,忽感当年选超女时,烈日炎炎,观众皆渴;吾心生一计,素颜出场曰:‘吾脸有须。’观众闻之,口皆生唾,由是不渴。后吾拔须埋此,不日后此草破土而生,色黑质坚,吾名之黑须草。今见此草,不可不赏。又值煮酒正熟,故邀曾哥小亭一会。”

  曾哥心神方定。随至小亭,已设樽俎:盘置黑须草,一樽煮酒。二人对坐,开怀畅饮。

  酒至半酣,忽阴云漠漠,骤雨将至。见一蜘蛛于檐外拼命张网,春哥曾哥凭栏观之。春哥曰:“曾哥万维网之变化否?”
  曾哥曰:“未知其详。”
  春哥曰:“万维网之事能大能小,能冷能热;大事则震慑九霄,小事则轻若鸿毛;冷可似那南极仙洲,热好比那当头烈日。方今水深,网络乘时变化,人可得志而纵横其中。万维网内,可存当世之真汉子。曾哥久历四方,必知当世真汉子。请试指言之。”
  曾哥曰:“小可肉眼安识真汉子?”
  春哥曰:“休得过谦。”
  曾哥曰:“小可承蒙家恩,献唱于朝。天下真汉子,实有未知。”
  春哥曰:“既不识其面,亦闻其名。”
  曾哥曰:“江南胡斌,飙车百十,撞飞一人,引百万人关注,可为真汉子?”
  春哥笑曰:“阶下之囚,吾早晚必爆其菊!”
  曾哥曰:“加国冠希,三妻四妾,门多美女;曾虎踞香港之地,身有阿娇柏芝辅佐,可为真汉子?”
  春哥笑曰:“冠希色厉胆薄,好谋无断;欺骗天下很傻很天真之女子,且事后远走北美,藏匿踪迹,非真汉子也。”
  曾哥曰:“有一人擅打酱油,不屑艳照门一顾:广东酱油男可为真汉子?”
  春哥曰:“酱油男者虚名无实,非真汉子也。”
  曾哥曰:“有一人好躲猫猫,却看守所撞墙而死——云南李荞明乃真汉子也?”
  春哥曰:“躲猫猫之人藉官民之矛盾成名,非真汉子也。”
  曾哥曰:“贵州刘某,以俯卧撑之术,慑人心神,使他人女友投河,可为真汉子乎?”
  春哥曰:“刘某虽有声望,乃仰仗公安厅调查之奇耳,何足为真汉子!”
  曾哥曰:“如很黄很暴力之张姓学生、慈溪职高摸奶门之人、顺义五中脱裤门之人、不回家吃饭之贾君鹏等辈皆何如?”
  春哥鼓掌大笑曰:“此等碌碌小人,何足挂齿!”
  曾哥曰:“舍此之外,小可实不知。”
  春哥曰:“夫真汉子者,须是遭天下人耻笑而面不更色,依然故我之人,身怀绝技,世间无二之铁血歌手也。”
  曾哥曰:“谁能当之?”
  春哥以手指曾哥,后自指,曰:“今天下真汉子,惟曾哥与春耳!”

  曾哥闻言,吃了一惊,手中所执杯盏,不觉落于地下。时正值天雨将至,雷声大作。曾哥乃从容俯首拾杯曰:“被雷到了,不好意思。”春哥笑曰:“汉子亦畏雷乎?”曾哥曰:“我怕的不是雷,怕的是寂寞。”将闻言失杯缘故,轻轻掩饰过了。

打油诗赞曰

随机应变胆气高
巧借寂寞来掩饰
托辞雷到疑虑消
曾哥闻言杯盏掉
论人还道汉子骁
煮酒却赏黑须草
铁血之名四海飘
皆言春哥道行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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