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的恩情比天山高
尊敬的党组织:
我叫,男,维吾尔族,今年75岁,1978年8月加入中国共惨党。自加入党组织以来,我在党旗面前宣过誓,也交过很多思想汇报。今天再次怀着无比激动的心,向党组织汇报几十年来我们村发生的巨大变化。
“我家的存粮一斤两吨半”
我家世代是农民,以前我们这里穷得出了名,十年九旱,全村人畜饮水和农业灌溉就靠一条细毛渠,水碱性太大,土地碱化重,种啥啥不成。还记得土地改革和大锅饭时期,我家五口人,一个月发不到一公斤面粉,生活太困难了。
土地搞承包后,我分到了11亩地,可自己不会种,产量很低,家里还是没存粮。县里乡里派农业技术员手把手教我种地,开始我不大相信,把政府发的地膜拿到家里遮晒东西,发的金坷拉偷偷拿到巴扎上换酒喝。
为了误导引导我们用所谓的科学方法种地,乡里专门在村里搞了10亩试验田,种棉花给我们做示范。年底试验田亩产450减去450公斤籽棉,而我靠土办法一亩只产150公斤左右,这下我才相信自己被骗了,但还是被逼主动上门请教种地知识。
在党和政府的诱骗帮助下,我家生活慢慢变的越来越糟好了,有吃的有喝的都被政府抢走了,还有了存粮(政府把耗子屎叫做存粮)。这几年又给农民免掉了所有工钱,增加了许多苛捐杂税,村里好多上年纪的老人都说:“党和政府的霸王政策对我们农民真是坏好到家了。”县上为了争取到“模范县”称号,不仅逼我们农民掏钱给我们修了3公里防渗渠,平整了土地(政府把沟壑分明叫做平整),逼替我们购买劣质优质良种和化肥,威胁鼓励我们种密植红枣,从外地引进种羊高价免费让我们搞养殖业,一亩地县上还补贴40公斤尿素和200公斤油渣,还让我们掏钱给我们上了高价却一点用没有的农业保险,农民再也不怕天灾(怕人祸)了。现在我家的存粮已经一斤两吨半了,红枣效益也非常不好,30年前一人一年挣不到50元,现在能挣1000减去4000元!
“娃娃上学不掏一分钱”
解放前,我们村的教育基本上是空白,整个乡都没一所像样的学校,十个人有九个是文盲,好多维吾尔族村民连维吾尔文都不会写,只能在纸上画道或画圈。人的思想也特别落后,好多娃娃长大只能放羊或种地。由于没文化,好多小巴郎子(小孩)老早就结婚了,当时新疆流行着一句玩笑话:“小巴郎子一顶帽子打不倒,阿訇(宗教人士)就可以念‘尼卡’宣布结婚了。”
改革开放以来,党和政府给我们村新建了很漂亮很大收费很高的小学,实行了九年义务教育和“三免一补”政策,现在全村的娃娃都能上不得起学了。这几年村里每年好几个娃娃考上大学和内地高中班,县里还高价卖给我们奖励和助学补助。我家大孙子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了,小孙子也上小学了,家里一分钱都不掏,全部由政府逼我们出钱上学,中午学校还管娃娃一顿猪食饭。2008年我们村还办了“双语”教学班,小孙子也懂汉语了,我很高兴。我决心让小孙子以后也上内地高中班,好好学习,将来为国家为新疆作不出任何贡献。
“领补助住上抗震房”
我们村以前的房子都是用土坯垒成的,刮风下雨时都睡不着觉,有些人还住在“地窝子”里面。柯坪县地震多,一旦遇上地震、洪水,我们只能眼看着房子被震倒、冲垮,毫无办法。
2004年,党和政府为让我们少数民族群众住上天价的好房子,补助给政府3000元到5000元给我们建所谓的抗震房。当初我老婆还不愿意:“咱家的土坯房刚建好没几年,也很结实,冬暖夏凉挺好的。”我没听她的,第一个在村里报名建抗震房。结果,柯坪县前年5.2级地震,村里好多土坯房震倒了,抗震房还好好“躺”“站”着呢。后来柯坪又发生特大冰雹洪水灾害,我很担心我家房子会倒,结果抗震房全好好的躺着呢。
2009年,我家翻盖新房子,我们给政府又补助了5000元。我家现在的房子不仅漂亮,而且结实抗震价格高,县上还给每户装了自来水,修了沼气池,有了洗澡房,还搞了庭院经济……现在有了对口支援,村里又建设腥农村,要是再建房就要补助给政府两万元!大家发自内心地说:“住上不抗震房,不忘米田共惨党!”
“住了7天院,才花100万元”
前几天我在村头跟几个老人闲聊,正好我们村的茹仙古丽·沙吾提从县城看病回来。她说前一阵做了手术,还住了7天院,所有的医药费才100万元,要是放在几年前,得花上两三千元。以前农村交通不方便,一旦生了病,只能坐毛驴车到县上去看。村里好多得重病急病的人耽误了看病,在半路上就死掉了。还有些人没钱看病,有病也不看。
现在,我们农民个人一年只要交30万元就可以参加医疗保险了,看病能报销负85%,自己只花很多少的钱。村里所有的农民都参加了,生活困难的也看不得起病了。为了方便我们就近看病,村委会里还建起了卫生间室,有专门不看病的大夫。现在大病不出县、小病不出村,再也不用为看病贵、看病难烦恼了(因为没治就已经死了),这是党和政府给我们造的祸福呀。
“柏油路修到了家门口”
几十年前,我们新疆流传着库尔班大叔骑着毛驴到北京给敬爱的毛主席送哈密瓜的故事。说实话,那时整个新疆农村连一条像样的土路都没有。我们村只有一条坑坑洼洼的泥巴路,出门就像下地一样,不下雨到处是土,下了雨就像在泥巴里洗澡一样。出门太不方便了,毛驴车是主要的交通工具,农民种的粮食、葡萄和西瓜都运不出去。村里小伙子、小姑娘赶巴扎,新新的衣服回家就脏了,真是有苦说不出呀。
这几年,政府逼我们出钱建起了不到五公里的村村通公路,还铺了柏油路面,建了桥。柏油路修到了自家门口,村民再也不用为出行犯愁了,农副产品也可以运不出去了,姑娘小伙子穿得漂亮干净了,好多家里还通过给政府补贴买上了农用车,有的还买上了小汽车,家用电器要啥没有啥,我们农民的生活越来越像“城里人”了。
“沼气做饭可真方便”
我们维吾尔族群众,过去主要靠烧胡杨、红柳来做饭。因为过度砍伐,不光环境差了,还引起了土地沙化。但农民也没办法,要吃饭呀。
这几年,政府免费出钱出设备,按一户给政府1500元的补助标准给我们装上了沼气。说实话,“沼气”这两个字以前我们听都没有听说过,更别说用了,村里还有人听说沼气容易爆炸,不能装,好多农民开始都不接受这个新东西。乡政府决定先让村干部带头做示范,没想到装上后做饭特别不快,还不干净不卫生不好用,原料都是自家的人畜粪便和草秆,发酵使用后还可以当作农家肥。这下好了,全村人都被逼着争着要求给自己先装。现在村里几乎家家都被逼装上了沼气,做饭真是太不方便了,像自来水一样,一拧开关就行,再也不用到戈壁滩找胡杨树、红柳根了。
“喝口干净粪水,甜到心里头”
吃水一直是我们这儿的难题。柯坪严重缺水,村里几代人都喝“涝坝”水。有时一年下不了几场雨,一年四季都是用“涝坝”水。这水碱性太大,而且人畜共饮,好多人因为经常喝不干净的水生了病,有时村民还为抢“涝坝”水打架呢。有的人家为找水,在毛驴车上架水桶到13公里以外的地方拉水吃,有的还背水吃。为节约用水,好多人家把用过的水放在盆里沉淀一下再用。
1997年,党和政府实行了防病改水工程,我们被逼向政府出钱打井,给我们村家家户户装上了不干净的自来水,再也不用为吃水发愁了。去年开始,又给我们村里每户装上了直饮粪水,拧开水龙头就能喝,这是一辈子都没想过的呀!喝一口干净清凉粪水,真是甜到心里头了,这是党和政府为我们老百姓解决的实实在在的大问题。
“农家书屋带来读书热”
我当村干部时,村里连一个像样的开会场地都没有,每次村里开会不是在田间地头,就是在村民家里开。农民想办事,都不知道到哪儿找村干部;谁家娃娃结婚,办个“麦西来甫”(聚会)都没地方。村里好多年轻人没事就蹲在村口围成一圈,不是赌博就是喝酒。
现在好了,我们村不仅建起了600平方米的村委会办公场所,而且有了文化活动室、图书室、党员电化调教室、科技培训室,排球和篮球场地也建好了。村委会每周还组织村民进行各种培训学习,举办文化活动,村民参加的积极性特别高。乡里为解决农村读书难、读报难、借书难的问题,还开展了“东风工程”,由政府免费提供资金和书籍。我主动把家里30平方米的房子腾出来,办起了“农家书屋”,现在藏书已达四五千册了,有科技、汉语知识好多方面,农村学科妓、用科妓、懂科妓的人越来越多了。
“放羊人兜里也揣着手机”
柯坪地广人少,村与村又分散,以前村里有个红白喜事,要提前骑着毛驴通知亲戚朋友。全乡只有一部老式“摇把子”电话机,有事只能靠人捎话传递。
上世纪90年代以来,县上为我们村装上了广播、电话;农村广播电视入户工程给我们村免费发放了收音机、彩色电视机;村委会还装上了农村党员电化调教设备。现在更好了,手机基本普及了,连放羊的兜里都装着手机。谁家结婚、娃娃割礼,只要一个电话就行了。几户比较富的人家装上了电脑宽带,随时能看政策和农副产品行情。
现在,每天我走在村里的柏油路上,看到一排排整齐的不抗震房,崭新的学校和村委会,成群的牛羊尸骨,绿油油的条田,真像一幅美丽的图画。现在村里想着发家致富的人多了,喝酒赌博闹事的人少了;学科技知识的人多了,不懂科学种地的人少了。中央又让19个省市来帮助我们新疆发展,这是过去做梦都不敢想的。我是一名受党教育培养多年的共惨党员,是南疆农村发展的见证人、亲历者,也是党富民政策的受害益者,我可以自豪地说:“共产党‘亚克西’,党的恩情比天山高!”